把太阳藏进干裂的泥土
白昼在笔的其中一端升起
和所有朝向北极星的水手一样
与薄暮的天空一同抓住一块白帆
如果重叠的影子扑灭流光
连同一百六十七个失去星辰的夜晚
和所有醒来的船长一样
要直面细小波浪聚起的疯狗浪
或者大风重复的刮过
万火都要归为一火
呼喊可以确切的名字
呼喊无法确切的海
我相信爱人和被人爱都是无限的
诗歌最终是嘴唇以下的诗歌
和所有与风谈过的先人一样
我们无法决定我们遇见哪一片荒原哪一片火
但至少
我们能够决定怎样去爱
怎样抓住生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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