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木舟,本名葛婉仪
1987年05月29日生,双子女。
现居地:北京朝阳
家乡:湖南常德
爱好:摄影,旅行,阅读,写字。
永远相信爱情。
爱好收藏所有具有古老而陈旧气息的物件,对现代化的一切事物都缺乏信任。白衬衣控,本子控,明信片控。爱民谣,爱色彩艳丽的服饰,经常出没于各大音乐节的观众群中。
“我一直觉得,交流是一件悲伤的事情,而被人理解,实在太过奢侈。但文字呈现在这里,就是要给大家看的,无论你是善意还是恶意还是无意。人的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自我绑架,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。写作者对于各种评论,即使不能够做到悉数接受,但至少我可以做到视若无睹。谢谢你们来看我。我很好。”
2016年5月份有她的签售会,在沈阳,想也没想就订了去沈阳的票,算是文艺的去跟青春告个别,也算是疯狂的路行千里只为见她一面,又或者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去找点儿鸡汤。
毕竟,这么多年,所有的尖锐,所有的特立独行都是因为她。深爱,自由,行走。这些一个一个当做信仰去热爱,去学习的东西,都是因为她啊。
已经不太能记得当时的状态了,应该是有些激动的,快要哭了吧。
同行的朋友问为什么没有合照,我支支吾吾,“你知道吧,有些感情,一旦被强行赋予一些东西,就不一样了。”其实是怕,这一次完成所有的仪式,往后再也感受不到这种期待了。
不喜欢将所有的东西都符号化、仪式化,近乎偏执的认为,留有一些余地,存有一些期待,会过得更知足一点。
从开始的崇拜到后来的模仿再到现在的像她一样孤单又灿烂的活着,或许这就是力量吧,不可否认的,偶像的力量。
现在已经很少去关注她了,因为有更多人开始喜欢她,文字以外的她,也有更多人开始能够读懂她的忧伤和深爱。
记得之前送给朋友一本她的书,后来那位朋友说,“我才知道原来故事可以这么写,而你,真的很像她。”我没问是我的文字像她还是我活的像她,这都已经不重要了,有人肯定你的模仿,就足够了。
一步步走她走过的路,才发现钟爱的不是追随,是变得更好,也着实是这样实践着。
当孤帆的姐姐把那一颗耳钉穿过我耳洞的时候,我才有点儿明白,那个有着16个耳洞的姑娘用了多大的勇气,才无所畏惧的做出了那样的举动。不管是周暮晨还是林逸舟,也无论是失去的痛还是得不到的悲,独木舟,独慕周,或是周姓,或是名舟,年少时候的喜欢,她还比谁都用力呢。就如同她说的,“他对我笑一笑,我就丧失理智了,哪怕他说月亮是方的,我也会跟着附和:对,每个角都是直角!”
文艺青年把爱当成一种信仰,一种必须用来追寻意义、诘问生命、找寻自我的信仰,一种自我价值被肯定后的安全感。
真希望她能找到那种安全感。
最怕听到“对不起”这三个字,因为她的林逸舟说过,生不对,死不起。
有时候突然那么一瞬间就会觉得,那些拿命去爱的人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
爱情之于生活,像一粒砂糖投入一盅中药,根本无法改变它本身沉重的苦涩。
即便知道如此,还依然有人做心甘情愿亡命之徒,义无反顾过河之卒。
看来真的是啊,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个刺青爱人,大火不能熄灭,众水不能淹没。
她说,“我没有万贯家财,也没有倾城美貌,我唯一拥有的,不过是这一腔孤勇。”这仅有的一腔孤勇,一半拿来深爱,一半拿来行走。
如同邵年给《飘零久》作的序言,
世界给了我们黑暗,也给了我们星星。
世界给了我们花谢,也给了我们花开。
我们都知道,生命中,有些事情始终需要我们独自去面对。
最动人的作品,都是从苦难中淬炼出来的结晶。抑郁折磨下的《我亦飘零久》便是这样吧。在她感觉即将被彻底摧毁的时候,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,每一天都经历着这样的生活。
她说,
毁灭是一种礼物,
毁灭是通向改变的路途。
生命重新变得洁净起来。
命运是公正的,它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,它不会把你承受不了的苦难强加给你。
你要做一个不动声色的大人了。不准情绪化,不准偷偷想念,不准回头看。你要去过自己另外的生活,你要听话,不是所有的鱼都生活在同一海洋里。
她值得被世界温柔对待,最美丽的女人之一——独木舟。
因为有故事,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写那些别人看来像少女杂志一样的文字,因为深爱过,才会不留情面地把暗伤连城的青春倾诉个遍。
希望从今晚开始,你可以卸下所有的负担,那些累积到快要崩溃的失望,那些不愿诉说的心痛,都和你无关了。长大多容易啊,可是你不该为了长大就着急地过完整个青春啊,要记得的,在不辜负年轻的日子里,你越是没有支持,就越得尊重自己。
晚安,可以不聪明,但别不清醒。